宋兴涛一时间没说话。

        他想起冯崇源那日深夜造访八木胡同,也是这般隐秘地见他。当时冯崇源冷着脸,很是不满他们惹出来的事。

        “皇上不追究,可是你们已经落了把柄在骆宗覃手里。如今皇上又准备抬举骆宗覃,你以为皇上是什么意思?凭皇后和太子就能保你们吗?皇上是病了,可是皇上不傻!”

        冯崇源头一回如此严厉地和他说话,几乎是把他训了一通,让宋兴涛的心情更加糟糕。

        末了,冯崇源意味深长道:“现在事态尚不明了,关键在于皇上的态度暧昧不明。但是你得想办法把尾巴切g净了,丢车保帅,下头那些该放手就放手,听清楚了?”

        “放手”的意思就是放弃了。骆宗覃要查,就丢些小的出去给他查,有了邀功之资,把他的嘴堵上再说。

        宋兴涛回忆着和老师的对话,心头Y郁难消。

        “老师的意思,现在当然是保命要紧!皇上召骆宗覃回京,他手下的人却还在继续往下查。我们现在就该壮士断腕,以谋后路。此时拖拖拉拉,舍不得那点儿小钱,下场就是抄家砍头!他自己想Si不要紧,别妄想拖着我们一起下水!”

        “现在当然是保命要紧!皇上召骆宗覃回京,他手下的人却还在继续往下查。我们现在就该壮士断腕,以谋后路。此时拖拖拉拉,舍不得那点儿小钱,下场就是抄家砍头!他自己想Si不要紧,别妄想拖着我们一起下水!”

        宋兴涛深x1一口气,平复焦躁的心绪,“倒也不必过于担忧,我看过,老四和老七账面上做得很g净,不往深了查是查不出来的。只要骆宗覃回了北京,压力就小了,他底下的人一旦察觉这里头水有多深,知道就算是骆宗覃也保不住他们,自然也就没胆子再往下查了。”

        南常伯府,再往上就是许皇后和皇太子,还有定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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