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E渐深,已近戌时末,宋家长房外院的书房里还亮着灯。

        吏部考功清吏司郎中蔡引致趁着夜sE正浓,低调来访,有意避人耳目似的。

        “……那骆宗覃查出官盐走私大案,圣心大悦,这升官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只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真让他入阁。若是他补了东阁大学士的缺,那大人您……?”

        蔡引致小心观察着宋兴涛的脸sE,“下官听说,皇上大概过几日就要吏部起草任命状了。”

        宋兴涛斯文的脸上喜怒难辨,深邃莫测,“我能不能入阁也不必急于一时,要紧的是嘱咐南常伯和定国公那边,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便是自寻Si路!”

        蔡引致道:“定国公那边倒是爽快,就是南常伯,像是有些舍不得撒开手!”

        宋兴涛隐有怒sE,骂道:“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户,难怪南常伯府没落呢,一GU小家子气!见着银子就眼红脑热,不管不顾了!难道之前还让他少赚了不成?”

        蔡引致只是个寒门出身、依附于宋兴涛的小官,自然不敢跟着宋兴涛骂。无论如何,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娘家……

        “大人,冯大人那边可有何指示?”

        蔡引致说的是内阁首辅冯崇源,也是宋兴涛的老师。

        冯崇源虽然是吏部尚书,但是蔡引致和他的关系自然远远不如宋兴涛和冯崇源亲近。蔡引致的意思是冯崇源有没有办法破解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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