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吻只是具有安抚的意义,没有丝毫的猥亵。

        继解开他衣服的扣子以后,把他的裤子也给褪了下来。酒夜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也十分配合。他等她主动地这一天等得太久了,迫不及待地把身体贡献给她。

        内裤被褪下来以后,发热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双腿打开一个羞耻的角度呈现在她面前。

        由于房间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要做什么只能靠摸。却正是这个原因,放大了身体的感官敏感度,每一下轻微的触摸都会带来战栗。

        已经很久都没有使用抑制剂的关系,酒夜轻易地就陷入了发情地状态里。往日他发起情来可不顾什么礼义廉耻,只求最快满足肉体的欲望,可今时不同往日,和他做爱的人是炽歌的话,他不想再做禽兽了。

        压抑越来越重的呼吸,直到身体被爱抚得再也忍耐不住,只溢出一声低浅的呻吟,他立刻死死地咬住唇。

        她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流连,一直抚摸到双股之间那湿泞的地带,感受到那滚烫的穴口像鱼嘴一样正在翕张着,慢慢探入一指,能感受到身下的人正在颤栗。她一点点揉抚着那个曾被蹂躏地满目疮痍的入口,这一刻她不再是联邦帝国的一级战将,不是上将军炽黎的女儿,不是这场虚幻游戏里的人上人,甚至不是一个人形符号,她忘了自己的名字,只是一股企图抚平创伤的能量。

        这股内心的能量引领者她,来到这片被摧毁的一塌糊涂的地方,认识了一个被摧残的一塌糊涂的人。而她的本能就是将他从毁灭的悬崖边拉回来,用尽一切方法,只要让他从内心好转起来。

        黑暗中,她摸索着低下头,在那翕张着的穴口上轻轻落下一吻。

        “不要!”他几乎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可发出的声音却是那么软弱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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