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弱的姿态没能阻止她的决心,她决心用这个吻将他们之间的巨壑填平,从此以后再没有差别,不垢不净。

        这一下,她的心里舒服了太多,终于不用再戴着面具,假装她对这具肉体没有欲望。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才是弄清楚自己真心的第一步,她宁愿真实而荒唐地活着,也不愿虚伪而优雅的死着,过着没有灵魂的日子就是死了,只剩下一具躯壳在呼吸。她不要行尸走肉地活着,也不愿其他人行尸走肉地活着。

        她起身重新覆上他的身体,用指腹抹去他残留眼睑的泪水:“没关系,我只想让你开心。别哭,你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漆黑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知道他默然了很久很久,才问她:“为什么?你可以不必这样做……”

        借着酒劲,炽歌面对自己的心坦诚道:“我只知道这样做可以让你变得更好,所以就这样做了,如果你问我理由,我不知道。”

        见对方依旧沉默,她顿了顿,又解释道:“也许就像你开枪时说的,只想让你开心,没想过自己。”

        半晌后,他居然哽咽地笑了:“……你真是个奇迹,是我前半生都没见过的存在。”

        “是人们想的太多、太复杂,不一定做任何事都需要理由,都需要好处。”

        “为什么走了又回来?”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地道。

        “因为我想明白了,那就是——我想像现在这样做就做了,不需要理由。”说着,她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坚挺的阴茎挤入他被揉弄地软烂湿润的甬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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