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不要他了,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但是再次闻到她的气息时,才不敢置信地确定她真的返回来了。
她在黑夜中摸到他的脸,满脸的泪水,不知道一个人躲起来哭了多久,她想起来他穿着那身笔挺的黑色军装,站在千军万马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现在那个人正躺在她的床上心情别扭地哭成了泪人。
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想要止住他的眼泪,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停止哭泣。
“别亲我,脏。”酒夜沙哑着嗓音,偏过头去。
连他自己都正视不了自己,这五年来他过着怎样非人的生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炽歌像没听到似的,把他的脑袋扳过来,重新吻了上去。
“我也刚吐过,一起脏好了。”
马上那股浓烈的酒味就侵占了他的口腔,混着alpha的信息素,麻痹了他的大脑。身体诚实地缴械投降,顺从地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抖着。
炽歌刚才解他的扣子时地不耐和粗暴,在触碰到他肌肤的一霎那化成了如水的柔情,她从脖颈一路向下吻到肚脐上,那颗点七零口径的枪眼十分具有存在感,她轻轻地舔上那块斑驳的疤痕,仿佛下了一碟友谊休战书。
“嗯……”她的吻像具有魔法一般,立刻让他止住了泪,呜咽化成了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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