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曾经的二把手,哪有时间认识那么多杂鱼,我努力回忆起小弟说得名字:“刘…胖四?”

        老板点头哈腰地说:“正是,正是,然哥认识我?”

        我嗯了一声,上下扫了他一眼:“呵,你可不胖啊。”

        刘胖四拍拍肚子:“这不是这两年减下来了。”

        “……排老四?我记得咱们老四不是许一川吗。”

        “不敢不敢,哪敢跟许哥比,只是家里排老四,小弟们叫的,然哥叫我刘洪也行。”

        我冷笑一声,喝了口酒,不说话了。

        那刘洪看冷场了,滴溜着眼睛和我找话题,他来得时候大约是看到我在强吻民男,便嘿嘿一笑,视线绕过我看了看吧台边的左迟:“然哥这是看上了?”

        左迟来得晚,即便代理某些职权也只是在总部里打理家务事,或者代老大签几个千万上亿的活,后来老大回来天天跟着老大做事,又要能上床又要能上厅堂,忙得要死没机会管闲事,这些小场子的老板多半都不认识他。

        刘洪大概把他当成了哪个刚成年的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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