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迟没跟着我过来,听不到我们说话,他这个上班摸鱼的态度我是一定会如实反映的,但好在他听不见我也好随便胡诌一通:“看上了啊,可是不听话呢。”
“哎呦,真不识好歹。”刘洪啧了一声:“然哥想要这个人我可以给你安排。”
“你安排?”我点了根烟抽起来,从烟雾里斜睨他一眼:“他可倔得和驴一样,我的话都不听还能听你的。”
“想听话还不容易?上点药,还有不听话的?保管他自己脱了裤子求您干。”
“上什么药?咱们场子里不允许溜冰的规矩你不知道吗?”
刘洪瑟缩了一下:“哪敢忘呀,不是毒品,就是些助兴的小药片。”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盯得这人精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估计他自己都闻到了空气里那弥漫着的味道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实打实的销金窟,这谎话说得实在没水准。
我笑了笑:“行啊,拿出来我看看。”说罢我回过头一嗓子喊左迟过来,刘洪没看明白这操作,怎么下药还想明目张胆吗?趁着那祖宗慢吞吞从吧台边走过来的间隙,我好心地解答了姓刘的疑虑:
“那是你左哥,老大心尖上的人,现在可是踩在我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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