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堵着气瞥他:“要你管。”
左迟就真的不管了,继续百无聊赖地叼起吸管喝他的可乐。
我真是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一日夫妻好歹还白日恩呢,我们一夜夫妻也搞个五十日恩啊,再不济我也是你的工作伙伴,好歹也关心关心我。
要说本来我也是不在意的,打个炮而已,谁当真谁是傻逼,但一想到他竟然是为了气别的男人跟我打炮我真是越想越气,长这么大老子也没被别人那么利用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走过去,趁着左迟没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就去亲他。
左迟也就愣了那么一两秒,嘴唇毫不设防地张着能吮到他的舌尖,我知道他是对亲吻很敏感的一个人呢,我这么一下估计把他腰弄软了。肉眼可见整个人往下塌,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一口狠狠咬了舌头。
“我说你……”我抿了下舌头上的血,不是多大的口子也有我受了,左迟瞪着我,看那样子感觉马上拳头就要上来了,忽然被一声“然哥!您怎么有空过来!”给打住了。
我俩一回头,酒保低眉顺眼地站在后面,他身前那个精瘦的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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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用应该?因为我也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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