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过舞池里那些乱七八糟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香水,麻果和大麻味儿熏得我头都要炸了,这场子真是够疯的,估计做尿检一个都跑不了。虽然我从来不搞这些东西但我也不是不来这种地方,过去顶多是一群人窝在包厢里偷偷摸摸地玩儿,还得和老板打好招呼放哨,看到警犬一来能吓得失禁,这么嚣张地抽起来抽得到处是味儿的还真是头一次遇见,我下意识回头要提醒左迟捂鼻子,结果一看,好嘛,人家倒是捂得好好的,也没想着提醒下我。
“......”等走到吧台那里的通风口我才喘了口气:“你还挺有经验。”
左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过奖了。”
一个酒保过来,问我们想喝什么,我用指节叩叩桌面:“你们老板呢,叫出来。”
酒保面露难色:“老板今天出去了。”
我从旁边的冰柜里拿了两听可乐,先开了听递给左迟,他看我一眼,还算是给我留面子地抽了根吸管,坐下喝了一口,看他这样我心情就比较好,也不想为难个打工的小酒保:“放屁呢,去跟你们老板说上面来人了。”
果然,酒保看我一眼,又看看左迟,和身边的同事小声说了句什么后转身进了后面的包间。
27
等人的时间里,我最起码看到了6个来和左迟搭讪的,三个女的两个男的,还有一个似乎是卖猪肉的。
女生来左迟还出了两道声,男的是一律不理,生人勿进的气场自动形成了层结界,看着是上手摸他一下得被他拧断手碗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给陈俊研守身呢,我有点无语,感情想气他的时候上赶着求操,不想气他了就丢一边儿不用了,这一个个的是你按摩棒啊。
作为按摩棒的一员,只能是越想越郁闷,我喊酒保给我开瓶酒,左迟听见了抬头看了我一眼,皱着眉说:“你工作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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