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手去解越真言的裤子拉链。
然后被“啪”的打了一巴掌。
“用嘴。”
越真言蹙着眉不满地看着他,“你忘了?”
于是陈亓放下手,该用嘴去叼那个小小的拉链。
他一边勾着拉链,一边走神。
越真言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动作、神态、习惯,甚至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都没什么变化。
越真言说过他是一个很长情的人。那他会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己吗?
性器突兀地跳出来,打在陈亓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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