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得动弹不得。
支撑在地上的手一下就抓紧了地毯的边边。
发现他没动静,越真言似乎有些疑惑。
“舔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陈亓的额头,“你不会了吗?”
越真言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低也不高,像淙淙流过的溪水。
他还喜欢把每个字都说清楚,因此语调很慢,有种漫不经心的困倦感。
陈亓曾经被他的声音迷得神魂颠倒,时隔这么多年,抵抗力不增反降。
不就是舔吗?又不是没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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