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从走神状态里回来。
“在想什么?”
越真言问他。
“没……”
陈亓紧张地摇了下头,主动去含越真言的性器。
他吞吐得很用力,存了几分讨好人的心思。
但还是被嫌弃了。
“你的口活退步了。”越真言语气平静得像在评价今天晚上的菜品,“你最近几年没有练习过吗?”
陈亓听着,一股混杂着委屈和凶狠的怒气突然冲上来,“有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练习过?”
他还含着男人的性器,说话尚含糊不清,但依然死要面子地鬼扯:“我也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给别人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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