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上去,邵群拿出一把银制小剪刀从后面剪开他湿哒哒的裤子,看到流泪的穴口。
“啧,这么可怜呢?”邵群点了根烟左手夹着,右手轻轻抚过穴口,又拂过他的腿根、大腿、背肌。他的那话儿也凄楚地翘着。
邵群抚摸着他抽了小半根烟道:“我给你二十下的时间,你自己想想应该跟我说什么。我的提示是你做错了三件事。”说完一巴掌下来,响亮清脆的声音有别于皮拍,痛感减少但触感加倍。他的手掌很大且干燥温暖,有一些常年健身运动留下来的老茧,经常用指头就能让简隋英去一回。这会它变成了刑具。
他打了二十下,手法均匀分布在臀尖和往下的大腿根,也偶尔照顾到穴口和囊袋,简隋英的口水和前液滴在他的西裤皮鞋上,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上涌,被打的地方彻底肿了火辣辣地疼,和旁边白皙的肌肤形成一种泾渭分明的国界线。邵群俯下身轻轻地亲了一口他的臀部,然后把他的隐形口枷拿下来,一瞬间简隋英的嘴竟然有些合不上,邵群捏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又亲吻他湿漉漉的睫毛。
“想好了吗?”邵群问他。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又趴到他膝盖上。
邵群的巴掌再一次落下来,这次的力度是上次的一倍,节奏变成了二分音符,重而稳。他趴在他膝盖上忍不住“嗯”了一声。
“说话!哪儿错了?!”
“不该和你吵架……”
“这他妈是重点吗?再打!”又三下。
“不该消失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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