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打开书柜后方的暗门拿出一个150x50cm的皮箱打开,里面有各类道具,他的手指滑过教鞭、鞭子、手桨停在那个酒红色小牛皮皮拍上,拍子上有小小的浮雕“forJ”花体金字。邵群把玩着金色把手上面的红宝石玫瑰,将桌上钢琴节拍器调整到四分之一音符,节拍器开始“哒哒”走动。他又打开黑胶唱机放一张50年代的爵士,并脱掉外套解开衬衫挽起袖子,站在逆光的地方用秃鹫般的眼神看着简隋英,后者喉咙发紧,又一小股水打湿了裤子。
唱机里唱:
“It,sasinmydarling,howIloveyou,
BecauseIknowourloveeverbe,
It,sasihismemoryofyou.”【1】
邵群握住皮拍把手,“啪”地落在简隋英臀部。
疼痛并不是那么快攀爬上来,更多是一种长久渴望被满足的心理快感,类似无限下坠最终触底,简隋英长长地从丹田吐了口气,火辣的感觉在第三下才从臀部往外蔓延。邵群避开神经密集的腰部,握紧皮拍跟着节拍器的节奏,一拍一拍往下打,打到第十下,简隋英泪盈于睫,他眼神中尤有不甘,像一只被兽王咬住咽喉的豹子。邵群亲了亲他的眼睫,又把他唇边不断溢出的口水舔干,手下的拍子不停。
又十下,疼痛有层次地覆盖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行板如歌、白璧堆浪、桃花映江。简隋英出了好多汗,碎发贴在颊边,四肢颤抖发酸快要举不起又没有落脚点。邵群又落下五拍:“把腿举好!”拍子落下来的时候溅起他裤子上的小水滴,他湿得像一块海绵。
打到第三十下他整个人抖起来,眼泪汪汪地盯着邵群,跳蛋被他的肌肉反应一会往外吐一会往里夹照顾到里面每一个折皱,快感源源不断,前面清液不断渗出。
邵群解开他脚上皮环的锁扣问他:“休息一会吗宝贝儿?”
他用脸蹭他西裤里支起来的帐篷,戴着手铐的双手解开邵群的拉链,凶器打在他脸上,他戴着隐形口枷把它艰难地送到嘴里,口水顺着邵群下面的毛发和大腿往下流,邵群扶着他的后脑勺进出了几个来回坐到贵妃榻上:“过来,趴到爸爸膝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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