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最后一枚银环。环上垂着一条五厘米左右的细链,末端镶嵌了一枚鸽血红宝石。

        陆长治转过餐刀,将刀背抵在顾识咎唇间,顾识咎顺从地张口衔住刀身,看着陆长治从箱中取走了麻醉喷雾,指尖勾起剩下的那枚银环:“穿在阴蒂上,母狗,我喜欢看你张着逼的模样。”

        顾识咎齿间衔着刀身,不好开口,便向陆长治俯身,带着一点道谢的意思,神色温顺恭敬——至少他没有拿走那个手持治疗仪。

        陆长治抬手把贴在顾识咎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最后问道:“是谁施与你疼痛?”

        他让顾识咎在无麻醉下给自己打孔穿环,但顾识咎的回答不会被允许是“自己”。顾识咎轻声回答,声音有一点含混:“是您,主人。”

        陆长治又问:“知道为什么让你疼吗?”

        顾识咎回答:“因为奴隶没有向您坦诚……对不起,主人。”

        陆长治笑了起来:“好奴隶。”

        他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顾识咎转向他,低头揉捏自己的乳头,消毒打孔,戴上乳环,动作利落而稳定,声音被驯服地约束在喉咙中,只有极轻的急促喘息时带出来的气音。

        他用治疗仪止住血,垂下手去拿珠串,指尖是轻微痉挛的。

        顾识咎将珠子推进马眼,孔窍一次次被撑开合拢,溢出的些微水光和珠子一起被塞进脆弱柔嫩的通道,冷汗从鬓角留下,在餐桌上留下一小片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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