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笑了一声,他起身走过来,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柄餐刀,横过刀身挑起顾识咎的下颌。双性性奴仰头看他,眼睫微微颤抖着。

        “跪到桌上去,奴隶,”陆长治说,“我教你怎么使用。”

        顾识咎爬上餐桌,转过身面向陆长治跪在桌边。他抬起膝盖的时候陆长治看到上面有一点泛青,是刚才下跪时磕出来痕迹。

        薄叙捡起地上的道具和箱子放到顾识咎手边,陆长治指间挟着餐刀,锋锐的锯齿似有似无地从顾识咎乳头上擦过,叫它慢慢充血挺立。

        刀尖在贴着乳晕的地方轻轻一点:“在这个位置穿孔,戴被细链连在一起的那两个银环。”

        顾识咎记住位置,小声说:“是,主人。”

        餐刀向下挪去,冰冷的刀身贴在布满鲜红鞭痕的茎身上,顾识咎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看着陆长治用刀尖拨弄马眼,直到它半硬起来,不知羞耻地吐出前列腺液,才沿着冠状沟往下挪了一点,轻轻划出一条血痕:“珠串放进尿道中,这里……戴有铃铛的银环。”

        顾识咎呼吸微滞,嗓音是抖的:“……是,主人。”

        屏幕上的心电图微微一跳,又平缓下来。

        陆长治抬手托起茎身,刀尖慢条细理地拖过红肿充血的细檩,最后停在囊袋间:“左右各穿一个孔,戴最大的那枚银环。管好你的肉棒,母狗。”

        顾识咎垂眸看向刀尖停留的位置,手负在身后,指尖冰凉:“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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