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又低头去取消毒仪,他手心中也全是冷汗,握了几次才拿起来,但使用打孔器的时候手却稳得看不出一点颤抖,两枚银环穿戴的位置毫无差错。

        屏幕上几条实时数据的峰值缓慢上扬,波动愈发剧烈,陆长治的目光在数据下跌的位置停留了一会儿,转头看向顾识咎。

        顾识咎在从肉缝里剥出阴蒂。那团软肉昨天被虐待过,颜色还没完全恢复,倒还是很敏感,刚被碰了几下就流了淫水。

        陆长治没有允许他更换姿势,顾识咎看不到自己腿间,只能用手摸索,他的指甲嵌入阴蒂中,掐着它不让它畏惧地缩回肉缝,挡着穴眼使用了消毒仪,打孔器的针尖在阴蒂上滑动几下,找到正中的位置。

        陆长治看到他放缓了呼吸,直到针尖完全穿过阴蒂,再被缓缓抽出,更换好垂着细链的银环,才再次急促起来。监控仪器上显示的数字微微泛红,是某个数据接近了极限。

        顾识咎拿起治疗仪,他手指僵硬,费了一段时间才打开开关,治疗时间被设定得很长,人为放慢的愈合过程带来的疼痛和施加伤口时的相差无几。

        陆长治冷漠地看着他对自己施加酷刑。

        治疗仪的能量在半小时后才完全耗尽,从僵直的指间落下,摔在桌面上。

        双性性奴抬手取下衔在齿间的餐刀,尝试离开餐桌时狼狈地跌了下去,他蜷缩着喘息了一会儿,缓慢地把自己摆成跪姿,上身伏低,规矩地爬到陆长治脚边,阴蒂环上垂下的细链在腿间晃动——

        顾识咎苍白失色的嘴唇在陆长治的鞋尖上停留片刻,疲惫地说:“谢谢主人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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