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没有移动,他的手指按在地面上,指尖生出一点白。这是个抗拒的姿态,陆长治以为他不会说什么了。

        然而顾识咎沉默片刻,轻声说:“谢谢主人。”

        谢什么?谢像条母狗,还是谢稳重得体?

        实时心电图拉出一条规律起伏的长线,陆长治轻易地被激怒了。他一脚踹开薄叙拿来的银箱,弯腰抓住顾识咎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拽得跌跌撞撞地直起身来,再用力一甩掼到箱边。

        顾识咎下意识地抬手撑住地面翻身站稳,又立刻屈膝跪下,餐厅中没有铺地毯,膝盖磕到冰冷石板,发出一声闷响。他顺从地认错:“对不起,主人。”

        陆长治眼中有恶意,顾识咎垂着眼睫看着膝前一米的地面,大概是战场上锻炼出来的敏锐感官,赤裸的肩背上应激地立起了一层寒毛。

        “箱子里是给性奴准备的束具,顾识咎上将,”陆长治说,“在我面前戴上它们。我不会给你一点安抚,也不允许你发出任何声音,如果做不到……”

        他轻缓温柔地说:“你会后悔自己居然长了声带。”

        顾识咎还不知道箱子中装的是什么,回答也平静:“是,主人。”

        他膝行到箱边。箱中放了五枚大小不一的银环,还有一串似乎是玉石材质的珠子,都有小指指甲大小,衬底下还有一层,放着消毒仪、麻醉喷雾、打孔器和手持治疗仪。

        顾识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把这几样东西依次取出来,低低地唤他道:“主人,”却不是求饶,“请问主人能给奴隶一份说明书吗?这里有几样东西奴隶不知道如何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