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只有一口的分量,被留在最后吃掉,顾识咎趴在地上缓慢咀嚼,因为姿势露在外面的双穴干干净净,只有阴茎上布满了漂亮鞭痕。

        仿生人侍者们已经忙碌完了,无声地站在餐桌两侧,并没有目光落在顾识咎身上,但他吃完蛋糕换了跪姿的时候仍然羞耻得肩头都泛了红。

        陆长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薄叙取走地上的浅碟,不知道从陆长治那里得了什么吩咐,又把一个银色的金属箱放在了顾识咎膝边。

        顾识咎低声认错:“对不起,主人,奴隶不应该因为忍耐不住疼痛忘记向主人道谢,奴隶应该完全地被主人掌控,奴隶错了,求您责罚奴隶,求您宽恕奴隶。”

        陆长治转头道:“把屏幕打开。”

        屏幕上图表依次排开,内容从心率血压到激素含量,左上角的姓名一栏中填着“顾识咎”三个字。

        是脖子上的项圈的监视功能,顾识咎疑惑地看了看屏幕,不太明白陆长治的用意。

        陆长治关掉了多余的图表,只留下心电图和呼吸频率两张,接着又拉长了时间轴,轻微起伏的心电图慢慢被抻成一条几乎没有波动的直线。

        陆长治看向顾识咎,神色漠然。

        顾识咎明白了,他膝行向陆长治,将额头贴在他脚边,肩背弓出了漂亮的弧度:“奴隶愿意被您掌控,求主人再给奴隶些时间。”

        陆长治看了他一会儿,抬手调出昨天晚上的数据,面露嘲意:“心率和呼吸频率没变,体温稳定,肾上腺素一点没有增加,顾识咎上将,您露着逼趴在床上像条母狗求我操的时候,还真是稳重得体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