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被微妙地取悦了,他哑然失笑:“你不需要担考虑这个,奴隶。”
他示意顾识咎跪到刑凳上去,双手交握在脑后,分开膝盖,合拢金属环扣住脚踝,又轻笑起来:“母狗哪里来的阴茎?”
肛塞的尾端栓了一根狗尾巴,垂在顾识咎腿间,他低着头看着陆长治的腰带,他的主人没有勃起,只要放下手中的细鞭就能走出门去迎接民众欢呼。
顾识咎说:“是母狗的肉棒。”
他垂着头,脊背挺直,声音依旧平缓温和:“请主人管教母狗的肉棒。”
细鞭被扬起,带着尖利破空声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两个囊袋间的缝隙上,顾识咎被打得晃动了一下,嗓音中多了忍耐的意味:“一,谢谢主人。”
陆长治惯于掌控,顾识咎被鞭笞得一团糟,敏感的茎身上布满细长鞭痕,他被引导着在疼痛中沉沦臣服,驯服后的身体涌起情欲,又被鞭影操控,他湿透了,唇舌绞在一处,不知道都吐出了什么字眼。
“五十三,主人……求主人绕了奴隶,呜……”
鞭挞停下了,顾识咎急促地喘息,交握在脑后的指尖泛着白,齿间透出血气,他后知后觉地领悟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被咬得漫出血色的唇微微失色。
“对不起,主人,”顾识咎低声说,“奴隶错了,请您……求您责罚奴隶。”
陆长治没有理会他的道歉,他抽出狗尾肛塞抵在双性性奴唇边,叫他张口含住沾满辛辣液体的肛塞,毫不留情地将它插进奴隶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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