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道谢就不用开口了,奴隶。”他居高临下,神色冰冷,“忍着,不许叫,不许躲,犯错重来,我会让你痛到失禁。”

        顾识咎顺从地咬住了肛塞,肛塞底部抵在他的牙关间,烈性的灌肠液同样烧灼他的咽喉,狗尾从齿间垂下,叫他看起来淫荡而下贱。

        顾识咎轻轻垂下眼睫,肚子里的灌肠液被含得太久了,肛塞一被抽出来就顺着腿根淌下,弄脏了刑凳和地毯,但他只是调整姿势,将身体完完全全地打开,献祭给陆长治。

        鞭梢落在大腿内侧、囊袋和茎身,柔嫩的皮肤上生出错乱的红线,然后被人为地抽做一团,每一鞭没有间隔,惩戒发泄的意味大于调教。

        顾识咎被抽得漏了尿,灌肠液还没有淌尽,至今仍含在女穴中刺球跳蛋有气无力地震动了两下,弄脏双性性奴的体液中又多了一点腥甜的淫水。

        陆长治放下了细鞭。

        他的脾气已经被发泄出去,神色温和下来,从顾识咎口中取出肛塞,轻柔地碰了碰他红肿的面颊,叫他抬起头来。

        顾识咎眼中蒙了一层懵懂无措,但仍没有水光,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已经哑了:“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求您允许奴隶领受鞭刑。”

        陆长治把肛塞放在顾识咎手中,解开他脚踝上的金属环,不紧不慢地说:“奴隶,我要去餐厅用餐,给你二十分钟收拾干净,然后再来请求我的惩罚。”

        顾识咎脱力地摔下刑凳,艰难地撑起自己,然后陆长治堪称温柔地抚摸了他的后背:“你做得很好,跳蛋可以取出来了,奴隶。我想你知道餐厅中有几名仿真人侍者,记得不要失了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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