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嗯”了一声,把鞭柄插进顾识咎齿间,向里推进一截探进咽喉中,逼得他不得不强忍干呕才作罢,扬手重重扇下,将顾识咎抽得不住晃动,面上印满凌乱的指痕。
顾识咎负在身后的手攥住了自己的指尖,强迫自己在耳光落下的间隙中把脸颊送到陆长治扇得顺手的位置,大概是极疼的,牙关轻微地打着哆嗦。
陆长治停了手,戏谑道:“这回脸色看着是好了许多。”
顾识咎数到了二十三,但被鞭柄插进喉管,齿间还衔着鞭身,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试探着抬头瞧了陆长治一眼,唇上沾着血,眼神清亮坦然,没有含泪。
陆长治不收私奴无非是眼光高看不上,来来去去使用过的性奴却不少,被这么左右开弓地扇过耳光,唇角抽得裂了还没哭的倒是第一个。
他微微扬眉,抬手把鞭柄抽了出来,在顾识咎红肿的脸颊上拍打数下,擦去鞭柄上唾液,不轻不重地教训他说:“奴隶,你这个反应可不太合格。”
顾识咎茫然了一下,完全不知道陆长治是想让他哭,想了想,顶着一脸巴掌印垂下视线,低声说:“二十三,谢谢主人掌嘴。”
居然还记了数?
被精心调教过三四年的性奴也不一定能有这种状态,若不是陆长治已经拿到了顾识咎的全部履历,知道他确实是个没经历的,可能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操开过了。
如今只能说顾识咎上将冷静理智,无愧从军三十年,一点点打出来的战神之名。
陆长治淡淡地问:“奴隶,为什么出神?”
顾识咎实话实说:“奴隶担心阴茎硬不起来,不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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