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耐心等太上皇惊悚的尖叫发泄殆尽,才说:“别担心,您只要不夹它到一定地步,它是不会旋转的。”

        冷峻的话磨灭了最后的希望,康熙万念俱灰到恍惚,开始期望从噩梦里醒过来。行杖的下人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各自用铁钳夹住被使用过没多久的穴口边缘的软肉,再向反方向拉扯抻到最大,铁钳下的软肉充气娃娃般红胀起来,疼得没恢复多长时间又过度变形的穴口可怜地轻微抽搐,却无人理会。被操得内里晶莹泛红的穴肉翻涌而出,铁钳夹穴的剧痛已让康熙顾不得挨过操的后穴赤裸裸敞开被奴才观看的耻辱,痛出的眼泪随呻吟打战,身躯本能挣扎时在绳索下磨出深红的痕迹。

        在铁钳的支持下,闭合的梨形刑具一股脑全挤进柔嫩的小穴,方才还热情温柔地吸吮小豹子的肉穴顿时血花四溅,红水满溢。康熙抖着失去血色的唇,剧烈的痛楚一股脑撑大他的甬道,一声可贯穿铜墙铁壁的哭嚎,从太上皇扬起的喉咙里喷薄而出,受痛的后穴顿时将它咬绞得死紧,增强版的开花梨悄然吹起血腥的旋律。

        张开的花瓣撕裂穴内柔肉,如同薄膜般被抻开的肠壁在细刺粗刺的高速扎割下四分五裂,敏感部位痛不欲生,康熙还未开打就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臀腿痉挛,惨声歇斯底里地在四壁回荡,绷在紧缚下的身躯隆起的肌肉线条透过薄薄一层皮肤投射出汗津津的阴影,却牢牢被制在原地,一切挣扎都压抑在定格的姿势里湮灭。

        旁边静候的刑杖铁面的阴影,映在覆着血点又沿消瘦缩水的裸臀上,不等康熙哪怕适应酷刑缓过气来便携风声砸下,坚硬的表面推平了臀肉,痛楚磨过肌肤的每一处角落,被挤压的肉团又挤得穴肉往将周围肉绞碎如烂泥的刑具涌去,生怕康熙放松下来,经历不到这份痛楚。

        板子的沉痛可忍,臀缝间痉挛如糠筛的剧痛却惨无人道,康熙不知自己该如何撑下去,想到板子才刚刚起头,还有不知多少下要挨,恨不得将屁股里外全挖下来,免得一遍一遍被酷刑折磨。

        不过三四板子左右轮流砸进丰润的臀肌,震得臀丘抖起迎立,臀面上方才浮起一层娇俏可人的红,臀缝已然晕成一条泥泞的黑红色血道,转动的开花梨在幽谷底端露出的一小部分正兢兢业业地在穴口的吸吮下转动着,碎肉和新鲜的血稠腻地溢出,一路吻过康熙抽搐的腿根和被绳索紧箍的腰,狰狞刺目。

        小豹子本心仍剩许戚戚,不敢直视太上皇的双眼,眼角余光见太上皇面目肌肉的轨迹已经全面抛弃庄重,紧闭的双眼直向外淌泪,臀上受一下杖打便遍体一震悚,哭嚎悲鸣之状甚为凄惨,哪里像个皇帝的样子,便暂无顾忌地打量康熙的狼狈之态,心里不仅忧虑起将眼前人生生痛死,也颇怀疑那奇药的功效作用到何处。

        眼见着那泥泞血河越积越多,似有逼近臀丘高度的意思,待第五下板子结实地打得康熙双臀通红涨圆如熟透的幡桃,嘶哑的痛哭尖叫声让康熙的五官面目全非,小豹子吩咐行杖二人先停手,捏起康熙的下巴欣赏他涕泪横流挂满冷汗的脸,捂住他直响的嘴免得连续的惨叫干扰自己的话音,问:“您想不想奴才把您后面的刑具拿出来?”

        一连问了三遍,躯体仍在颤颤巍巍地与剧痛搏斗的康熙才吃力地听清他的话,眼帘却紧阖不敢贸然掀起,勉强吐出一个字:“想...”

        “主子吩咐您求饶,态度诚恳,奴才才能缓解您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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