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梨仍在不知疲倦地搅动,后穴几近麻木,康熙的脖颈不时爆起青筋,下意识想要扭动尚能活动的部位缓解疼痛,头却被钳制在年轻人掌心动弹不得。康熙高度紧张的神经未放过施虐者所言的是缓解而非解除,痛泣不止的双眸再渗出泪水,灼烧着红肿的眼眶,假如牺牲尊严后仍然要面对绝望,那为何要为渺茫的生机撕碎自己?

        比起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经过连日折磨,被一群奴才随意践踏,被迫低三下四,他还有尊严可守么?

        更关键的,那些侵进他体内的、意愿之外的刃棒,已经充分、彻底地改造了他,从他被非意愿地使用的那一刻起,他的灵魂就已经面目全非。有些太基本,比心脏呼吸更根本的东西一旦被摧毁,是无法重建的。

        比起思索是否要求饶,康熙只感到浑身痛到脱力,不忍去琢磨,心底轻飘飘地想要守住残碎的灵魂最后的光彩,抓附住那哪怕实际空白如纸的、尊贵的废墟。

        然而他这自我安慰的想法未存在多久,不知是否被他的沉默激怒的更重的板子摔打下来,被反复摧残得凹陷弹起的臀肉无助地上下左右弹跳,沉重地往鼓胀的深红发展,幅度之烈与痛楚给予康熙的冲击成正比,两板子狠辣地扫荡他仅存的理智,击碎了他美妙的幻想,康熙的脑海里遗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地,所有的感知无一都被疼痛塞得满满当当,只剩疼痛和方才接收的那一句话是清晰的,就连身上的每一寸绒毛都在尖啸着要解除无休无止的磨难。

        千疮百孔的、本就细如针的心理防线经不起惨烈的折磨。

        穴上涨高的血糊在兴致盎然地在鼓动流淌的过程中冒泡泡,被年轻人抱住头不准扭动的康熙发出被畏怖和酷刑滥摧得非人的哑叫声,向残忍无情的迫害者屈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打.....拿出来......拿出来!求求你,求求你!!!”

        被拿出来的开花梨上挂满了娟秀的血光,如同一个个黏腻的奖章,堆成碎肉凝结而成的血砖,严丝合缝地融进每一分刺与刺的罅隙。除却刺尖锐光闪烁,大体形貌犹然,整个开花梨犹如用大堆大堆黑红的稠血肉屑做成,仿佛掏光了康熙体内所有柔软的肉,金属的光泽被骇人的景色全面掩盖,小豹子乍看一眼便涌起恶心的冲动,几乎是吼着叫人把这东西拿走,奔出房间吐了一回。

        好不容易止住,一想到康熙体内还有更多这些血糊,而自己不久前刚在这里释放过,又再次泛酸猛咳,瞪着双眼一时渴盼吐出胃酸,倒地生病,干脆不干这差使;再一想皇帝残暴的性子,生怕自己也来个类似下场,终于回到血味刺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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