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给朕滚!!出去!!!!”极度惊惧将他的骨头抻长,他随之变形,惊悚地暴吼,洪钟般的音色震得小豹子心里一抖,凶狠的蹬踹爆发性地向小豹子打去,如同高速陨落的流星雨。小豹子没料到康熙会反抗得如此突然,刹那间腿上已吃了好几脚,庆幸姿势嵌合得太紧,那猛烈的几脚只是用暴躁的边缘磨过他,并未实打实踹在他身上。见康熙还欲扭过身撕咬,他本能拽住身下男人的辫子,猛然向后一扯,迫得康熙脸面仰天,喉结紧压在绷直的脖颈皮上,再用力占到最深处,塞满康熙的屁股,喝骂在无形的对康熙身份的畏惧的提醒下堪堪停住,压抑着怒意道;“劳您安分些,不然等下有您的苦头受!”

        皇帝抗拒的身躯内,肠肉缠缠绕绕将肉刃纠缠得紧,随皇帝的颤抖和偶然的松懈而吸合着侵犯物,小豹子的怒意被康熙身体本能的迎合镇抚下来,双手搓住康熙隆出的胸肉粗暴捏玩,指甲狠刮沉晕内小巧的凸起。这是康熙现在全身除了屁股外唯一还剩较多脂肪的地方,敏感之处哪里受得住粗鲁的摩擦,康熙柔软的胸脯漾起波动的幅度凹陷变形,全身泛起酒醉的酡红,肠肉分泌出更多的软液啧啧地吸吻愈来愈激烈地摇晃他的阳刃,前前后后的情欲将他紧逼,被强迫的性质在他的尊严上发生残酷的变化,欲望的恳切如同对侵犯者的认可、对自己卑贱的承认,更深的耻辱从他被撑满的腹部漫升开来,康熙不敢置信地品读感官和情绪的一切信息,悲恸得想要与侵犯者同归于尽。

        祸不单行,残忍的讯息一股脑地投掷而来,将他掩埋。还未消化尽新耻辱的滋味,天塌地裂的痛苦便向他翻滚而来,康熙的阳具抽动起钻心的疼痛,随后便是持久的麻木的嗡鸣,承受无能的冲击如扑来的燃烧中的火球,灼黑了残剩的神经。康熙颤巍巍地低头一瞥,不敢搜寻这男性的象征何时破裂的记忆,脑袋仿佛碎成独立的两瓣,一时间只瞠目结舌,双目涣散,连悲鸣都死在嘴里。

        下体抽搐的剧痛在接下来的性事里贯彻了康熙的感官,精神世界已然崩塌的康熙面若死灰,静默着,随无休止交叠的疼痛和耻辱渗出身不由己的眼泪,绝望地瘫软。

        身后的年轻人哼着小曲,将精水溅在他湿润地适应了操干的体内。离开时,康熙那小穴恬不知耻地啵的一声,穴口水亮的光点宛如欲拒还迎。

        小豹子出来后,捏住康熙的下颚左右开弓狠扇了数十个耳光,虽不斥骂,却毫不手下留情,清脆的音色和风感反复掠过康熙怔滞的眼鼻口,揍得康熙没多少肉的脸颊浮肿起来,通红地衬着晦暗颓唐的神色,显得甚是可怜。康熙对此没多大反应,眼睛根本没聚集到一点上,或许是由于这点灼烫的耻辱和痛楚与它其他威力十足的、同样降临康熙内心的同类相比,微小到可以忽视。

        太上皇的躯体,进来之前还丰厚结实,肌肉上覆着脂肪,在人间炼狱不过数天,精神加肉体的双倍摧残已将他瘦去一圈又一圈,逼近形销骨立。与久违的长凳亲密接触,这回事先用粗实的绳索在他的腰腿胳臂上尤其是臀部周围缠得如同紧密焊合的铁环,康熙的恨怒已经消解殆尽,裸露的臀部已经通寒发麻,被空气轻轻一刮都要惊起冷汗和鸡皮疙瘩。

        趴在刑凳上的前皇瘦得接近一副空洞的骨架,只剩被额外标记般用绳索点明的臀上肉感丰富。无助让他的手脚在被缚的窒息感中颤栗,本能的攻击外界以自保的欲念在他高度紧张的头脑里飞跃蹿奔,然而他明白他失去了权力,再做什么都无法阻止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惊惧怯意开始在康熙已然刷白的脸色下蠢蠢欲动,但他仍强撑着,想象着帝王应有的神态用脸部肌肉还原,勉强用伪装的盾守护尊严。

        “这是欧洲上世纪常用的刑具,仿制并改造后专门呈给您用,请您过目。”

        小豹子的脸一晃忽然出现在康熙面前,递上一副刑具。康熙还没来得及因看到他的面容,为一渺胤礽曾来帮过他的希冀的幻灭而品味悲伤和庆幸,目光已经被迫吸纳他本抗拒见到的刑具,只一眼,便头皮发麻,两眼怔直,惊声吼叫起来。

        他过去了解欧洲时曾听说过开花梨,但眼前这个可谓超级加强版,四个花瓣割分成八个,且瓣面上布满尖锐的细刺,八个瓣尖顶着的大刺格外粗粝锋利,无论要放到嘴里还是屁股里,都是柔软细嫩的里肉无法承受的。始作俑者是不是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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