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毕太医,胤礽又传来侥幸逃生的小豹子实际上并不叫此名,为方便往后沿用,吩咐道。
“充分地和他行房,让他体会到自己废了。像对付下贱东西一样对待他,晚上朕要检查成果。下手时当心些,他再卑贱,命也是金贵的。”
语罢,胤礽投去冷冷凝视。亲眼见到同伴惨状的小豹子被盯得大汗淋漓,万不敢对眼前和他年岁差不多的皇帝失礼分毫,嘴上却仍旧胆大。
“奴才遵旨,您放心,奴才一定做得让您满意。”
胤礽见他目光虽然狡猾,表现暂且无大问题,再一想眼前这个毕竟是聪明人,无须顾虑他不明事理,微微笑了笑。
康熙昏睡到第三天,睡梦里敲敲打打着刺耳的噪音,再也没歇。彻底睁开眼,发现囚禁他的房间换了一扇门,加着光看图案便知价格不菲的单面玻璃窗。手腕吃力一动,铁链声即响,皮肤被铁环磨得生疼。
一场梦醒了,他还在这里,太上皇呆呆用红肿发胀的双眼望着自己被束缚在铁环里的手,明白接下来还要遭受磨难,疲乏的眼角溢出泪水,对未知的惧怕与深邃入骨的绝望刹那间在喉头酿成一壶滚烫的酒灼遍全身。康熙张皇地到处四看,晦暗的四壁仿佛用不见一丝慰藉的单调向孤独恐慌的他冷漠嘲笑。唯一能攀附的稻草只有手下单薄的床单,然而在他被人拖下床时也毫无用处。
康熙怔怔望着天花板,面对残酷薄凉的现实浑身乏力,被碾踩殆尽的帝王之尊再强撑也挡不住铺卷天地的愤懑,憋忍多时的泪花在眼眶内蕴集,眉心拌在一起,已在爆发边缘的哽咽在喉头无助地颤抖着。
小豹子上了床,将滞愣的康熙翻过来,粗暴地用几根手指抽插扒拉开他的屁股,就用肉刃拓进柔软丰涌的内在,掐着康熙还能勉强算完好无损的胴体,一遍遍用阳具上的青筋翻耕肠肉。分泌的粘液在交合处滋滋嗒嗒,软肉温温热热地吸吻抽动中的阳具的每一处,小豹子满足地吁叹,不管这地方可能被多少人干过,总之此时此刻是他的。
醒来没多久再被强暴,康熙清晰地感受着柔嫩的肠肉被侵犯,被肆意抽插使用,年轻的胯部一次次撞在他臀上,他不得不撅着屁股随之起伏蹭动,更深的内里未经允许被野蛮地打开、窥探、侵占,后穴无助地湿漉漉吞吐撑开穴口的硕大,下人身份的脏污正在他愈来愈深的地方灼热而堂而皇之地灼烧,自尊被耻辱和非意愿的侵犯凿开火热的大洞,重复切割他饱尝痛苦滋味的神经。
康熙感到他的后穴不能再容纳这一切,侵占他的东西正在毁灭他精神上一切必备的原始的建筑;往深处的每一次撞击,都在粉碎他作为人的生的渴望,从前的皇帝觉得他正在随着最根本的对他人格的尊重的无情流失,而崩解成一个卑贱而绝望到骨子里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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