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温柔的语调蛊惑,抵抗失败的康熙放松下来,红肿的臀缝被人指甲无意间刮过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多亏这些日子磨高了对痛感的承受能力,除却两团肉本能地夹了一下人的手指外再无动弹。胤礽的指尖探进阿玛温热松软尚存的穴口,一点点抠挖出浊液,与他处理朝政时一般细致,仿佛对待的是他们那一次情事他在父亲体内遗留下的痕迹。他动作时手压在硬邦邦的臀肉上,康熙忍着不适,没有动弹。

        插入穴中的手指搅着律液捣弄出轻微的咕叽声响,不属于皇帝的液体淌过臀缝浸湿被褥,灼伤了胤礽的双眼。胤礽忽然感到异常焦躁难安,想找借口将淫液的主人酷刑处死,手掌蹭乱了邻近几处伤上的药物依然没能尽数掏净。

        怎会如此?眼前人虽是物质生活上不曾亏待他的皇阿玛,却是害他意中人无辜惨死的罪魁祸首;虽同他行过房事,却不能够被允许成为男宠,是他具有血缘关系的生父.....他心烦意乱地抽出指擦干人臀缝间的液体,下手没轻没重,把太上皇的穴口擦得尤其红肿。

        康熙疼得弓起脊背:“痛,不许再擦了!”

        胤礽阴沉着脸色重重哼了一声回答他,叫来人吩咐补好药再释放太上皇,起身甩袖就要走,路过旁边一张摆着精致瓷瓶的小方桌时连桌带瓶地一脚踹翻,背景色雪白的瓷片哗啦啦碎了一地。

        康熙回过头看他,见儿子大步流星即将迈出房间,急了。

        “保成!”

        胤礽的脚步顿在原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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