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妥协的坚持十分明确,其中有几分对儿子柔情的渴望与畏惧致使的往出推搡不得而知。然而胤礽并未像他预料并期盼的那样被激怒地发泄暴戾或摔门而出,准备承受怒火的康熙只听到捣弄药瓶的声响,身后剧痛的创口沾上相较而言凉得多的粉末状物品,舒适接着一阵几乎难以承受的锐痛而来,前太子的面孔被舒服的迷烟掩得迷蒙。一只一半流淌着康熙血液的手,在肿硬炙热的臀肉上游走抹匀粉末,落在皮肤上的指腹柔和温软如唇,惑人心魂若吻,康熙的心再坚比顽石,也不免为之地动山摇,掉入危险的迷惘之中。

        难不成他的保成是爱他的,只不过心里闷着他不知道的难言之隐?保成强迫他熟读成诵的《警戒书》,那些世上独有的与他相号的言语,是否隐藏着些极其重要的道理?

        胤礽此刻非常需要皇阿玛骂他几句减轻他的罪恶,心甘情愿受下康熙的话,已归属帝王身份的唇蠕动两下,没能吐出更多忏悔的言语。仿佛自他彻底脱离皇太子的身份,在皇阿玛面前反省认错的话便再也不可能被他的声音容纳。

        药粉在肿至明显凸起的臀面上均匀抹开,盖过破口潮湿的血光,胤礽松了口气,倏地想到,上回阿玛的双臀肿得仿佛被发黑的果壳套嵌上去一般,不知手下的人有没有照顾好他,之后的养伤时间又是让他怎样度过的?胤礽感到心又遭揪起,对自己沉重的责问压得他在皇阿玛面前几乎直不起腰来。但他下定决心完成整个护理过程,接着准备处理康熙股间积淀已久的淤泥。

        为康熙身上的伤,胤礽放弃以水清洗和所有可能伤人身体的工具,咬牙偏过头,指腹自腿根往人臀缝间摸索去,那是又一块被他有意无意遗忘的受伤地带。康熙迅速脱出难言的漫天思绪,上身撑起,皮肤戒备地紧绷,臀肉肉眼可见地向内收紧。

        “你想做什么?住手!”

        胤礽轻叹一口气。

        “只是想帮你处理一下。”

        “...臣自会处理,不敢劳烦皇帝。”康熙把“朕”字咽了下去,欲起身,牵扯到伤处疼得轻哼。

        几分钟后。胤礽把康熙的双手绑在床头,用一摞书按紧腰背,较为顺利地将手指挤进对他充满抗拒的臀肉间,口中说:“阿玛,请您放松点,这样绷着难道不疼吗?朕不会有多余的动作,相信朕,相信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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