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苏醒在潮湿腐臭的气息内,黑暗如山一层层垒在他身上压迫他的呼吸。他的双手被反缚在背后,脚腕束着脚镣,身体因凉意略微发抖。他从秋猎间被掳走开始便人事不知,没有任何有关现在在何处的线索,但这里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接着他惊觉自己似乎浑身赤裸,下意识因此挣扎起来,铁链叮当发响。漆黑中忽地亮起一点摇曳的火光在半空中滑动,紧接着整个房间都慢慢显出真面目,呈来一个庞大的人形,嵌着一张绝不该出现的脸,和一双正自得傲慢地自上而下俯视他的大眼。

        “鳌拜,你竟然活到了现在!”康熙毕竟身为一国之君,不出片刻便敛下惊诧,沉声道:“说,你大费周章把朕绑来想干什么。”

        这些年来他虽然闲暇时也会健身练武,但要敌过眼前的老东西究竟嫩了些,暗自担心鳌拜会拿他性命作威胁提要求危害国家。鳌拜风烛残年,就算登基也当不了几年皇帝,又无法生育,篡位的可能性不大,但动机难料。难道要将自己杀死,将自己的裸体尸身吊到皇宫前示威么?

        他不知道鳌拜绑架他来完全是为了出口恶气。鳌拜咳嗽几声,声音像被沙尘磨过般,逼近康熙上下仔细扫视。这二十年来小皇帝稚气全褪,眉眼锋利如刀刃,身材拔高尺许,从容之色不失帝王的威严与高居万人之上的尊贵,反观自己不知还能再苟延残喘多少时日,妒从心起,扬手抽了康熙一耳光。

        康熙脸上吃了一巴掌,为从未受过的屈辱怒火中烧,喝道:“鳌拜,你好大的胆子!”

        鳌拜听他声色低沉,怒吼霸气外露,若这声呼喝此时正在朝堂之上判他生杀予夺,他说不定心里还得畏惧这小皇帝三分。可惜他当年太早放松警戒,没有提前举措,导致落得这个下场,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小皇帝所赐!康熙越是坚持帝王之尊、高高在上,他越是要折辱与他,在死前过一把踩在皇帝头上的瘾。

        “哼,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罢了!”鳌拜冷笑道,“顺治皇帝早亡,你杀了他留下的辅政大臣,就由我来替他教训教训你这个逆子!”康熙而立之年已过,他却只记得皇帝是个小孩儿。

        康熙微微一笑:“让你活到这个时候,是朕大意了。”并不以鳌拜为惧。话音刚落,鳌拜手里扬出根绳出其不意地捉住了他的腰,康熙身体一轻,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腰上一重,牢牢趴在鳌拜的腿上。这般架势他最熟悉不过,儿时不知在小桂子腿上挨过多少回打,然而现在被强迫,同那时的自愿有天壤之别。他本能挣扎了两下,自知徒劳,停下来缓和体力,怒斥道:“鳌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话说了出口忽觉熟悉,再一思量,韦小宝救双儿的那把刀刀锋冰冰凉凉的触感就抵到嗓子眼,堵回了接下来的话。

        鳌拜哈哈大笑,撩起康熙金黄色的上衣,大手一挥将里面的衣料全部推下,啪啪几声在人圆润的臀上左右各盖了两晕淡红,如细看恐能认出手指的轮廓。鳌拜下手极重,掴打又随意,房间内脆响回荡,两瓣柔软臀肉顺人掌势乱颤,色彩渐深。康熙身体偶然轻颤或微抬,痛感如浪拍打神经,每一下都足够疼,居然十分畅快,下身隐隐有抬头趋势。似乎是他第一次痛得这么过瘾,想来是韦小宝小时候手劲不大,长大有了劲又不敢货真价实地往出使的缘故。

        念及此处,康熙涨红了脸,耻辱已极,咬牙不言,额头上现出点点汗珠,夹紧了腿,只希望别让鳌拜发现。可鳌拜的巴掌来势汹汹,带来的快感又怎是他能遮掩住的,口中不经意漏出呻吟,身后通红肿起泛着光泽时,半硬的性物已经温热地撞上了鳌拜的大腿。鳌拜先前有所觉察,但并未在意,这下再也无法忽视,把康熙从腿上拽起来审视地望向他腿间,目光在那性物和小皇帝倔强的脸上扫了两扫,大大出乎意料的诧异神情转向古怪与隐约的嫉妒,冷笑道:“原来堂堂大清皇帝,居然有这种变态喜好。”

        康熙身体与心理上的私处同时被鳌拜毫不客气地观看议论,大受打击,面色惨白,顿生死志,却担忧大清命运,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杀了这狗贼、教导好皇储再说,故倔强地偏头不言。鳌拜嫉妒康熙这么多年可以始终正常地拥有性功能,想剁了他的性器官,又觉得有趣,反正自己一时死不成、小皇帝在掌心又逃不走,不如迟些再阉,好好羞辱小皇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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