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听他没把话说完,只当他不想,于是主动把另一只脚搭在他的肩膀上,真像极了甜水巷里的红尘浪子,他眉眼弯弯:“像什么?像春天发情的小母狗吗?”
斩尘被他的话语吓得一震,捂住无名的嘴,想说别这么觉得,又被无名挑衅得心浮气躁。于是他恨恨地在无名身体里横冲直撞,把人顶得嗯嗯啊啊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临近关口,他急匆匆地退出来,释放在无名的大腿根处,混浊的白浆顺着腿的内侧滴到雨水里,很快化开不见了。忍了许久的欲望蓬勃而生,漫长的释放像要持续很久。斩尘在雨里头晕目眩,任由那些液体被雨水洗刷干净,只觉得这样也好,正好不用收拾。
一场释放还没结束,斩尘觉得下身一热,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无名就热乎乎的贴上来,啃咬他的嘴唇,又撬开他的牙齿去舔吻他的唇舌。深吻热烈而悠长,斩尘看着他黑色蝶翼般扑簌簌的睫毛,只觉得自己被摄神取魄。
等他射完了,无名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又亲亲他的眼角,满意地提裤子站起来。
难得无名主动。斩尘被他亲的晕晕乎乎,还没有动作,只是盯着无名发呆。无名正摆弄裤子上那些卡扣,好把裤带系上。还没弄完呢,手腕又被斩尘捉住了。他那截多灾多难的手腕已经被握得泛红,有点疼。但无名不动声色,只是挑起一边眉毛,意思是:怎么了?
斩尘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支支吾吾地问:“我……我射哪儿去了…?”
无名一笑,曲起两指弹了弹斩尘的额头。
“不知道,”他说:“雨下这么大,我们回去吧。”
回的是龙吟的住处,据碎梦所言,天海阁太安静了,做什么都容易被发现。指不定哪个师兄师姐正隐着身看他们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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