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不甘地爬起来,一翻身把斩尘压在身下,直直坐到那根立着的阴茎上。斩尘被他吓木了,瞪着眼睛望他,宛若被轻薄的小白脸。无名看他那傻样,嘲笑:
“怎么了相公,刚刚不是还想要孩子吗?”
他动了动腰,斩尘惊慌失措地要去抱他下来,被无名按着脸推回去躺着,无名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道:“来,让你射里面。”
!那是万万不能的。先不说他们到底有没有孕育生命的功能,斩尘也不想让无名受这苦,生育的苦和痛谁不知道的呢?
这些乱七八糟的体液进入另一人的肠道会怎样?会不会不干净,会不会生病,会不会难受?
得让他下来!斩尘顺着无名的起伏,捏着他的腰往上顶了几下,很快把身上的人顶得没力气。无名正撑着身下人的胸口喘气,斩尘忽然把腰一转,腾出一只手拖着无名地后脑勺,又把他压到地上。
他一手垫着无名的头,一手抄起无名一条腿挂到自己的肩膀上,盯着无名黑白分明的眼睛,问:
“跟谁学的这些?就像……”
就像路边发骚的浪荡公子一样。
他没说完,他不想让无名知道这些乱像。江湖纷杂,总有人走投无路,总有人身不由己,那是桃花流水之下藏着腐朽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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