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他还会一边夸张地挥挥手,挥去肉眼不可见的烦忧,“可能是午睡前看的漫画、,又或者电影,带有了类似剧情,所以你在梦里无意识地模仿了。不用去回忆那是什么作品,你不喜欢那种题材,以后也避开它们,好吗?”

        “你小时候没有过这种经历吗?因为看了魔O少女,又或者奥O曼,所以做了拯救世界的梦。我以前总看着百变小O,做换装的梦。大家都会这样。”

        谢危典望着他,就像每个濒临边缘的患者一样。

        潘多的搞笑弱化了暗示的重复,谢危典因此被逗笑了一下,乖顺地回复:“是的,我也会,潘医生。”

        手放在手机上,潘多点点头:“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一个噩梦而已,如果你想,我们可以一起去类似会所的地方看看。你会发现,在那里,你才是可以做任何事的人。”

        “这样吗?”

        “没错。”

        潘多说的很坚定,眼神是鼓励的,谢危典便也坚定地跟着重复了几遍。

        即使潘多在不久以后会无数次为自己的这份暗示后悔,但现在,至少这是起效的。

        谢危典的嗓音果然不再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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