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什么?流产?谁?

        理智和感性都让潘多别去追问。他只神色不变地扶稳谢危典,确认他呼吸平稳了一些后,才在本子上的“强奸”旁,快速补充了一个“怀孕”。写完又潦草划掉,改成了“内射”。

        他写的时候没有避开谢危典,但谢危典想逃避。

        凝视着医生,介于青年与少年间的男孩眼角发红。那双稀有的青铜色眼睛也染上了潮湿。

        像是急于渴求认同,他不再讲述细节:“那是梦,对吗,潘医生?”

        扫了一眼几乎被他绞烂的被角,潘多毫不犹豫:“当然!”

        节拍器“哒!”了一声,仿佛是在保证这份当然。

        关上笔记本,医生的声线是恰到好处的温柔:“谢危典,你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梦已经结束了。”

        “现在梦醒过来了,我向你保证,这里才是现实。没有人能伤害你。你最好也别,以后削苹果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

        他实在是个很风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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