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眼眶发着红,年轻的病人终于松开了手里皱巴巴的被角。
他也从潘多过近的怀抱里抽出来。
压下莫名其妙的遗憾,潘多笑了笑,指间触碰手机。
摸了摸谢危典的头,他呼唤谢危典。
“所以,梦结束了。”
“哒!”
操作着口袋里的手机,电子节拍器随着盘多的话落,被同时按停了。
**
声音是催眠里最重要的一环。潘多一直运用得很好。
因此谢危典眨了一下眼,就感觉过去的5年记忆似乎也起了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