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笔尖,在其中的一个,“不安全依恋”*上反复打圈,潘多眼睛却还是弯着的、无害的。

        风声和落笔的沙沙声都很轻。

        “哒!哒!”的节拍器音更是融入心跳,强制出了缓和与安宁。

        所以在安全的当下,谢危典才得以平淡地继续,只是声音有些抖:“您可以靠近一些吗?好冷。”

        这不是很难办的请求,距离也是提高患者信任和安全感的手段。

        坐到谢危典身边,潘多并没有觉得顺其自然握住一个高中男生的手有什么问题。

        那双蓝绿混着赤褐色的眼珠里全是依赖。每个心理医生都有责任回应患者的依赖。

        即使他几秒钟就能把窗关了。

        **

        “我梦见了很多做爱的方式,有一些我可以接受,有一些不能。”交付出自己用受伤的右手,与其说是握着潘多,谢危典不如说是被轻轻捏住。

        “拳交很痛,鞭子也很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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