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的。如果他做的是什么纯爱美梦,他也不会现在人在医院,被潘多诱导诊断了。

        “调酒或者卖酒并不能填补欠债,固定工资还不如每天滚的利息高,所以我很快就开始了卖淫。”谢危典说得很平静。

        “哒!哒……”

        听着极度现实的描述,潘多听得也很平静。

        “然后呢,你还完债了吗?为什么没来找我借钱?”温柔的男声给了谢危典一个轻松的语境。

        露出一种回忆的神情,谢危典手停在后脑上,思考了一会,放下手,摇摇头:“我不知道。”

        “梦里我死了,所以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是啊,为什么不找您借钱……”谢危典笑了一下,“但我或许更应该找哥哥们。如果没还完,我又死了,账单可能会寄到大哥他们手里。希望他们帮我还清了。”

        潘多眯着眼:“……”

        还没还清债不重要。如果真这样发展了,你的哥哥们大概会先发疯。

        这么想着,潘多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关键词。

        “敬语”、“恐惧”、“强奸”、“假性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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