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很经典的开头。和我有一个朋友一样。

        点点头,潘多在纸上会时不时写点什么。即使他口袋里的录音笔才是真正在做记录的东西。

        “哒!哒!哒……”节拍器规律的声音令人困顿。

        “梦里我没有身份证件,也没有钱,欠了很多债。”谢危典说得慢悠悠的,近乎吞吞吐吐。

        潘多笑了一声:“你最近在看韩漫吗?”

        谢危典看漫画,却听不懂潘多在说什么。

        于是潘多向他解释了什么是韩国矿工x欠债受。作为王道少年漫受众,且已经很多年没有余裕看漫画谢危典表示,有点东西。

        “和您说的展开有些像,梦里我也去会所打工还债了。”谢危典挠了挠头。

        焦虑时的挠头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我安慰。潘多认真地回望他,声音很轻:“那你有像漫画一样,在会所遇到真爱吗?”

        谢危典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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