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奴隶不安的把头转正,低下去看着自己就要被接着处罚的穴,简律师这才放手,然後又悠悠的补了句。“每一下都好好看着,你要是不看着,一百下罚完调教师回去了我接着打。”

        奴隶这下乖了,眨眨眼,老实的看着自己的穴眼,眼角耳根全都羞的绯红也不敢挪开。

        亚伯倒没说什麽,这时候看破不说破才是职业道德。他看见简律师放了手,就把马鞭又抬起来、刷的抽上那口穴。第二下奴隶有了准备,只是颇为压抑的闷哼一声。

        亚伯没有做任何其他多余的事情,只是按照通常处罚奴隶的速度,既不快也不慢的规律抽打,奴隶会充分体验每一鞭的疼痛,但又不会休息太久。

        他有意识地放轻了力道,但他可不调戏别人家的奴隶,这仍然是惩罚。

        所以柔嫩的穴口还是很快就红了,奴隶也小声的哭了起来。

        原本夹紧的穴口因为拍击的痛楚变得不停收缩开阖,试图闪躲马鞭带来的痛楚。精液在过程中流了大半,马鞭头被弄得湿滑,五十下的最後十鞭,回荡在室内的全是湿黏淫靡的水声。

        其实按规矩,奴隶是连穴里的精液都不准漏的,不过亚伯不打算提。

        他怀疑这个奴隶能撑过剩余该罚的五十下都另说。

        但他就是个打工仔,给钱的简律师才是老大。

        於是打完五十下之後,他站到一边看着简律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