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律师上前占了他的位置,抬手分开自家奴隶试图夹紧的臀瓣露出被罚肿的穴。

        他抬手摸了摸,感受到浮肿的穴口被打得热烫,在奴隶带着哭腔的模糊啜泣声中,他拍了拍发红的皮肉,惹得奴隶又哭得大声了些。

        简律师没可怜他,只用指尖勾着流下来的精液,一点不漏的都送回屁股里。

        肿起来的穴口被些微撑开,可怜的收缩几下,可主人没怜悯他,把腿根的每处白浊液体都送会洞里,这才抽出手指,用力掌掴了两下夹不住精液的穴。

        “……呜呜呜”

        “不准哭,你这个放荡的东西。控制好屁股吧,接下来的惩罚要是再敢漏了,连带你刚刚没看着自己屁股的二十七次一起,晚点加罚。”简律师捏着自己奴隶的下巴,把脸凑得极近,用过分灿烂的微笑警告他。

        站在一旁的亚伯只是双手环胸,把眼睛望向天花板。

        妈的,根本就自己射的,还赖人家出去偷人。现在是在玩什麽情趣,他可以跟老板告发客户滥用售後服务吗?

        但很快的,他就在简律师的示意下对他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以掩饰刚才的翻白眼,继续走回刚刚的位置准备进行下半场的任务。

        他现在很明确自己就是被当按摩棒使了,不过有什麽关系呢?

        工具人而已,领份薪水干份内的事情。虽然他通常都是把真正该死的奴隶抽的哭爹喊娘,但也在极少数极少数的情况下被情侣邀请参与指导,所以这也不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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