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看简律师,虽然他努力做出一脸看戏的玩味表情,但在亚伯这种看人看多的人眼里,那很明显关心奴隶多过於看戏。

        亚伯握了握手上的马鞭,决定还是把力道放轻点,显然要是少年哭的太厉害简大律师会立刻阻止他继续处分的。

        他把黑色的马鞭放在紧张开合的穴口上时,少年奴隶完全紧绷住身体,但他还是发现了异样。

        “……精液?我说简大律师,你家奴隶刚刚偷的人呢。”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麽讽刺。他拉开马鞭的头,向客户展示了上面湿润的部分,但并没有说出这场处罚的预约在一周前。

        “是的呢,刚刚抓到。”简大律师脸皮厚,即便他自己心里清楚逻辑漏洞,但真就这样回答他。

        亚伯嘴角抽了抽,乾巴巴的说,“……喔那还真是该罚呢。”

        说着他将马鞭的方头盖回穴口,只停顿了两秒就抬起来,啪!的一声抽在含着精液的穴上。

        亚伯并不挑逗奴隶或者故意放水,但却尽可能的把惩戒力度放小,因为他已经认识到这个奴隶似乎没有受过任何调教,按正常力度来肯定会崩溃。

        果然不出他所料,就算这样的力度,才第一下那少年就吓得闷哼一声,挣扎了好一会才勉强放松下来。

        亚伯没说什麽,抬起马鞭又要给他第二下,却是简律师伸出手,捏住奴隶的下巴将他的头摆正。

        “别躲,好好看着,好好看着自己放荡的穴是怎麽被打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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