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啦,这奴隶皮肉可漂亮了,白白净净粉嫩粉嫩的,连个疤痕小痣都没有。可他存心吓唬两个人,为了他今天不太爽的工作心情,他恶意的刺激了一把自己的客户,故意把惩罚说的非常吓人。

        “您需要您的奴隶报数谢罚吗?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将他的口塞取下。”亚伯微笑,故意说道。

        虽然看一开始奴隶就被绑成这样,大概率是不需要。

        “哦不,这就不用了。与其听他哭,我更喜欢他安静点。”大约是事先想过会被问这个问题,简律师这次回答的刻意刻薄了点。

        “了解了。”

        亚伯在心底嘀咕,这句话倒是演的挺像一回事。

        亚伯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外头还包着塑胶包装袋的马鞭,他撕开包装将崭新带着浓郁皮革味的马鞭抽出来,习惯性的在空中甩了甩尝试手感,之後走到奴隶的面前。

        那奴隶已经紧张起来。腿下意识的试图动了动,然後好像才想起自己被绑着,所以终究安静下来。

        说真的,亚伯是有点不爽的。

        因为在他看清楚奴隶眼底其实没有该有的恐惧时,他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这很明显不是客户愤怒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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