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玫瑰园该修剪了吧,给他把剪刀,他今天干不完,不许进来。”贺方允的话冷的像是寒冬的烈风,吹的白暨心头隐隐作痛。
“是,小少爷。”
白暨努力止住颤抖的双手,稳稳的将茶盘端住,道:“是,主子,属下领命。”
白暨在领到剪刀的时候头发上的茶水已经干了,衣服还有些潮湿。
魏管家领着白暨到玫瑰园,道“那一排是昨天修剪过的,这些活本来应该这周做完的……”
白暨道:“麻烦魏管家了,主子命令,白暨明白。”
明白这是敲打,敲打他的痴心妄想,也在给他下马威,他该好好受着。
魏管家离开前,背着监控,冲着白暨使了个眼色。
白暨顺着魏管家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套护具。
白暨深吸一口气,感谢的看向魏管家离开的背影。
主子只叫给一把剪子,没有多余的吩咐,按理说他应该只有一把剪子的,这里放着的护具显然是魏管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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