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管家没有明说,穿不穿就是他的选择了。
这份心,他也该心怀感激的。
放眼看向花园的时候,正好看见贺方允架车驶离别墅。
白暨轻轻握紧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只要主子看见自己没有二心,主子就会接纳的,自己现在应该努力获得主子的信任,老老实实的完成主子吩咐的事情。
白暨在心里对自己说:加油啊,白暨,你可以的。
日头正足,晒得大地热热的,白暨抬起胳膊蹭了蹭眯眼的汗水,汗水顺着被玫瑰刺割伤的伤口渗了进去,蛰的白暨一疼,眉头轻皱,却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他没有穿魏管家给的护具。
主子没允许,他就不能用。
玫瑰刺的划伤疼痛指数并不高,至少在白暨的忍耐范畴之内,但是长久而细密的疼痛却在时刻挑战着白暨的神经。
中午的时候玫瑰园的台阶上放着一个馒头,低下点了一张餐巾纸。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魏管家放的。
白暨受了魏管家的好意,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若是再吧进食,他还没等干完,就要昏死过去,昏死过去倒是没什么,但是碍了主子的眼,总归是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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