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按上一个‘不忠’的罪名,白暨这条命能分分钟交代了。
白暨心里知道,这时候要说点儿什么好听的话,服软,表表忠心,让主子打消疑虑,师父就是这么教的。
但白暨想来最笨,这一节课他就没及格过,师父把他的嘴都打烂了,他也说不出谄媚的话。
白暨急的后背全是汉,他道:“属下的命是主子的,请主子相信属下。”
贺方允等了半天,等到白暨这样一句话,嗤笑道:“你做了什么就在求我的信任?”
“做不好,属下任打任罚,求主子给个机会。”白暨端着茶盘的手往前挪了半分。
贺方允端起了茶盘上白瓷的茶杯。
感受到托盘重量一轻的白暨心里终于放下了些,可还没等喜悦到达嘴角,一杯略烫的茶水就顺着他的头皮滑落。浸湿了衣领,也浇灭了刚刚才热起来的心。
主子没喝……
贺方允将空了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托盘上,叫道“魏管家。”
“小少爷,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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