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崇德5年被您提拔为管家的,”他低着头,“在此之前,奴才不过是祝家从亳州拨过来的一个陪侍,要论背主,奴才首先不能背叛祝家公子。”
郑渠是祝淮安从亳州跟来京城的陪侍,许阚原以为自己早就拿捏住了府上所有人,包括祝淮安带来的那批。
“枉我提拔你这么久,你竟......竟然帮一个外人!”许阚怒目圆睁,瞪了许孟一眼又看向郑渠,“你侄儿在外头欠下的赌债都是许府替你还的!”
“老爷,一码事归一码事。”但郑渠说,“奴才悖逆了您,奴才会以死谢罪,可让奴才帮您戕害小主子,恕奴才做不到。”
更何况,以许府素日里花销,许阚用以给郑渠侄儿还债的那笔钱大约还是从祝淮安带来的钱财里挪用出去的。
对于郑渠,许孟其实也多少心存感激。
当年若没郑渠佯作背叛祝淮安、里里外外地照应,许孟怕也早就饿死在那落花小院里了。
就在这时,户部两个侍郎也都带着人对完了账簿。
“殿下,”为首的周尚书拱手,“许府所呈账本当中,自许三公子所生的泰元十三年,到祝公子去世的泰元十八年,用于祝公子所住院子的明面银两仅有二十四两六钱。”
二十四两六钱,这是祝淮安与许孟那五年里全部的银两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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