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证明,孤会亲自查。”皇甫昱明丝毫不理会,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许孟身上,此时少年尽管腰身挺直却已是面色苍白。
账本被呈了上去,户部三人出列,于台阶下置了几张案桌,开始对账查阅。
“庄大夫所说可是真?”皇甫昱明问郑渠。
郑渠默默看了眼许阚,敬声说:“府上确未曾为祝家主子拿过任何药。”
岂止没拿过药,无论许孟、垣儿还是郑渠都清楚,就连大夫也只请过眼前这庄大夫一人。从祝家出事、祝淮安降妻为妾起,许阚对落花小院吃穿用度的克扣已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直到祝淮安死后,许孟手中每逢年节才有了那么点钱,大都还是皇甫静赏赐的。
许孟没有反驳郑渠的话,所以刚刚郑渠的回答,皇甫昱明是信的。
然而许阚瞪着郑渠,错愕片刻,脸上从茫然渐渐转为愤怒:“你背叛我?你这个背主忘恩的东西!”
他从没料想过背叛自己的人会是郑管家。
郑渠脸上带着愧色,不敢抬头看许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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