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亳州来的,谁都知晓当年祝家给祝淮安的礼足足百抬有余,银钱更是不胜数,可五年来祝淮安只花得二十四两六钱,甚至不如京郊农户里的贫民。

        账目一出,满朝皆哗然。

        “周尚书,你这帐钱可否对错?”有人显然仍不肯信。

        “祝淮安明面上没走账,私底下还没私房钱吗?”同时堂下也不乏有人质疑。

        “私房钱早就让许府的奴才们给搜刮走了。”垣儿愤愤,“既然诸位大人提,那奴才就斗胆说了!”

        进胜慌了神,忙循着望向自己家老爷许阚,刁奴欺主是重罪,况且他们夺了祝淮安私存的银钱也同样都有许阚的授意在里头。

        许阚对此默不作声,许孟却抬起头盯着进胜,目光冰冷,令进胜不由狠狠打了个冷颤。

        事已至此,就连程钟也不再出言包庇许阚了。

        许阚纵容奴才们欺凌祝淮安致死已成定局,除却地上跪着的庄大夫——他先前就已留意到程钟投过来的不善目光,知道自己算是惹了这人。

        庄大夫不止有医馆,还有一大家子人,倘若今天就这么出去了,难保不会被程钟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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