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萩笑里透露着赤裸裸的尖酸,即便是一旁的铜雀也快要听不下去了,忍着恼火悄悄攥紧了拳头。

        “说来也是,咱们这儿妾室子不得做王公正室,”许萩转而又笑说,“等到你我都进了太子府,我为正室你做侍妾,不正好符合了我母亲与你生父在咱们许府里生来的嫡庶尊卑地位吗?弟弟,你说对不对?”

        许孟垂头不语,他原本是想反驳的,可他还是动了动嘴唇难以开口。

        手心仿佛挨了打一样产生了些许火辣辣的错觉,无一不提醒着他年少时贸然的过往,最终,少年还是忍了下来。

        皇甫昱明安排在身边伺候许孟的奴才们多少都知道点主子的过去。面对许阚父子的挑衅,许孟能忍,但这不代表年轻气盛的铜雀也能忍。

        “许大人可曾想过,若当年不是您背信弃义降妻为妾,我们主子也是嫡子,用着受这份委屈?”这原先站在许孟身后的男孩溘然上前,怒道。

        许阚一怔。他骨子里桀骜,自打做了官,越发不能容忍奴才们的“违逆”了。

        “哪里来的野奴才胆敢顶撞主子?”许阚还没来得及发作,许萩却先行一步厉声道,“给我跪下!”

        铜雀不从,站得直挺挺地。

        许阚见状顿时更愤怒了:“刚才那番事情,是你这逆子说给那贱奴听的?!”

        许孟下意识地想辩解说没有,可他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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