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带着铜雀去前堂张罗人上茶。许阚饮过半盏,又过了一会子,才悠悠开口:“本以为祝淮安的儿子还在冀州做琴师,想不到搭上了太子这高枝,你翅膀居然也硬了啊。”
许阚话里挤兑许孟回了京城不先去府上拜他。
“父亲不知,”这时,许萩放下茶盏突然一笑,“孩儿这三弟那日是以囚犯身份被太子殿下带回来的呢。”
“囚犯?”许阚挑眉,做过大理寺卿的他像是听见了什么趣事似地抬起头。
“曾听父亲的属下说,哥儿进大理寺要先行破身刑,”需求打趣地看向许孟,“太子可介意三弟身子破过?”
许萩一脸的讥嘲,还拿出这种话题来说道,屋子里还有不少东宫的太监宫女,尽管他们没什么表情,但许孟晓得三个人的对话他们是都能听到的。
许萩说完,掩嘴轻笑。
许阚也是一声冷笑:“为父今日应了淑妃娘娘的邀,为的是将你哥哥介绍给太子,要知道是娘娘有意替咱们许家促成这对良缘。”
许孟刚受过羞辱,脸色本就不好看,听了许萩这番话,不由咬了咬下唇。
毕竟京中已有不少人知晓,许阚三子许孟颇得太子皇甫昱明倾心,早就住进了太子府邸。
“哟,我忘了——”许萩笑着,又开口,“殿下现下里正钟情三弟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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