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当然不会交出令牌,甚至提都不会提自己见过那东西,这是皇甫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兴趣是刚刚怒意上头,气焰过剩,待到怒气消减,皇甫昱明也短暂地沉默了。

        冷静下来的男人深吸了两口气,重新揽住许孟的身体同时一伸手,勾住不远处的转轮,将烛火横杆降低了些。

        “我......方才不该朝你发火。”他微微垂下头说。

        灼热的不适感缓缓远离腿心,最终停在了膝盖左右的位置,不上不下。

        不过许孟还是因此得到了足够的喘息时间,他缓缓放平自己肌肉已经踮的痉挛酸痛的脚掌,沉浮于快感与憋胀中意识混乱的大脑也开始变得清晰。

        接着许孟意识到男人的语气像是在道歉。

        少年一时间心中不禁愕然,事实上这根本不像一个拷问官对囚犯该有的语气,面对满口谎言的囚犯再声嘶力竭点也不为过。

        可刚才皇甫昱明的样子看上去却像是情绪失控,不像那个冷静暴戾的太子本该有的心性,反倒......

        反倒更像那个潜藏在冷静暴戾下的皇甫昱明自己,许孟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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